“你骗人……”卓锦还哑着嗓子，眼睛一眨，挂在睫毛上的泪珠就啪嗒啪嗒往下掉：“呜……我要回家……”

“啪嗒。”卓锦脖子一凉，锁扣合上，尺寸完美的贴合他的脖子。

“……诶？”

“好乖，项圈很漂亮。”张泽低头亲他：“很配你。”

卓锦到底还是好哄，项圈一戴上就被转移了注意力。张泽把他抱去镜子前，他就坐在张泽怀里对着镜子好奇地翻看项圈，低头抓着那颗硕大的蓝宝石看。

看了片刻，他忍不住骄傲起来：“当然配得上我，本来就该带在我脖子上！”

他像一只高傲的小孔雀，抬起下巴给张泽看这条项圈，张泽说：“带上我买的项圈，就是我的小狗了。”

卓锦没说话，也没骂人。张泽便把他拉起来，掌心一翻，露出个小盒子给他看。

卓锦认出来那是拍卖行的盒子，踮起脚就要伸手去拿。

张泽举起手不让他够到，另一只手稳住他的腰怕他摔下去：“喜欢项圈还是喜欢这个？”

“这是什么？”卓锦好奇：“给我看看。”

张泽说：“亲我一下。”

卓锦抢过盒子，抬起头去亲张泽，张泽便低下头让他能够到自己，

“嗯啊……如果我是你的小狗，你只能我有一个人，”卓锦拽着张泽的领口，鼻头还是红红的：“你发誓。”

张泽笑起来，揉揉他的头，又打开盒子。宝蓝色的钻石在黑色的天鹅绒衬布下闪闪发光。这是张泽之前拍下的那个十几克拉的全美方钻，戒托又送去做了调整，保证能够契合卓锦的指围。

卓锦伸出手，要张泽给他带，边说：“你快发誓呀！”

他靠在张泽胸前，催促道：“你得发誓就算我是你的小狗，你这辈子也只能养我一个！”

“嗯，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