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也不恼,背着手绕车转了一圈,仰着下巴:“我现在要开出去!”
“不行。”张泽不准,语气不容置喙:“老老实实考完驾照。”
卓锦不依,余光瞥到张泽的脸色,知道这事儿没有退步商量的余地,不太高兴地说:“那算哪门子生日礼物?还不是骗我,最后说不准也不许我开出去……”
张泽想笑,又怕卓锦炸毛,哄着他:“还有个礼物呢……天黑了才能看。”
他语气自然,卓锦一时间没有往别的地方想,只以为是什么会发光的东西。或许是张泽打算送他一夜空的烟花,偶像剧里不是有这种情节吗?虽然卓锦觉得有些娘们唧唧的,但如果真的有人送自己一夜空绚烂的烟花,他也勉强可以接受。再或者是天文望远镜,有可能张泽给自己买了一颗星星,在遥远的M89玫瑰星云。
卓锦吸了吸鼻子,傍晚的风吹动他的发丝,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立刻被张泽用外套裹起来横打抱回了房间。
等到天终于黑尽,卓锦终于也等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第二份礼物。
夜色渐深,锦园又堆了一层积雪。在路引灯的照射下,雪花暖白漂亮,棉花一样落在花园的灌木丛上。
三楼主卧的窗户半开着,壁炉和中央空调带来的热意融化了窗框上的积雪,两只麻雀靠在一起取暖,听见里头发出的声音。睁着好奇的眼睛,探头探脑地往窗户里看。
“……不、等等、我不要这个……不!”卓锦抽泣着喊,如临大敌般谨慎又恐慌地往后蹭了半米,还没逃出生天就被张泽握着小腿按在了床上。
“躲什么,还怕我害你?”张泽亲呢地亲他一口,“对主人不许说不要,再有下次,我就把你捆起来绑在阳台的藤椅上……”
卓锦脸颊绯红,大张的腿悄悄合拢,眼睛盯着张泽手里的玻璃小棒,他只是哭得凶,但凡弄得狠了,他就要开始发脾气。往往这个时候张泽就会给他一点甜头,例如亲亲他之类。
卓锦慢慢琢磨出这个规律,就开始妄图拿捏张泽。然而今天哭得要喘不上气了,张泽也只是抽了张纸给他擦眼泪,该用的力气没有半分收敛。
“是、是什么……呜呜嗯!”卓锦痛得咬唇,弓起背想要逃跑,哭叫着被张泽抱进怀里。疼痛只是一瞬间,玻璃棒挑开包皮,带着湿淋淋的润滑剂钻进尿道,酸胀感浮现,接着就是一阵酥麻的快感。
“尿道棒。”张泽对他的抗拒视若无睹:“先前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许???射??精???,嗯?既然不愿意听主人的话,那就干脆堵起来。”
这东西的尺寸比卓锦预想的还要长一点,张泽拿出来的时候还没有他手指长,但此刻才进去一半,他就感觉好像已经??插??进???了膀胱里,捅出尖锐的尿意。
“……不、不准再进去……呜嗯、哈啊……”他还是哭,眼睛红彤彤一片,叫人更想欺负。
“怎么又哭?”张泽擦干他的眼泪,逗弄他半硬的??阴????茎???:“真是没用的奴隶,我怎么教出来个小哭包?”
卓锦哭得乱七八糟,被按在床上没地方擦眼泪,大腿内侧和床单摩擦带来的微微痛感让他更加刺激难耐:“张泽你个变态,快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