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看着卓锦鼓鼓囊囊的腮帮子,忍住没去戳。按张泽的性子,这种程度的挑食本该被狠狠责罚,但卓锦这样的小玫瑰花本就该带刺,挑点无伤大雅的食也就罢了。至少目前张泽还没打算就此给他一顿教训。

卓锦跪坐在软乎乎的毛绒坐垫里,背后靠着餐桌腿,间或被张泽用餐巾擦一擦嘴角的油,竟然觉得跪着吃饭也分外惬意。虽然自己只能跪着,但卓锦勉强决定允许张泽伺候自己吃早饭。

于是接下来张泽顺利地投喂了卓锦一颗软嫩的蛋黄,小半碗蔬菜粥,四五颗剥了皮的青提,还有几块用迷迭香和洋葱煎熟的小羊肋排肉。

卓锦最后一口早饭咽下喉咙,觉得胃里暖和又舒服,他没打嗝,但已经很饱。张泽把他从地上抱起来,隔着家居服摸了摸他的腹部,确保他没有吃撑。

这段时间卓锦被他喂胖了一点,抱起来手感很舒服,他的手指在卓锦的腰上流连片刻,说:“吃了饭休息会儿,十点钟有钢琴课,等会儿不许对家教老师发脾气。”

“我不要,让他滚!”卓锦不愿意,“不想弹,手会酸。”

张泽没同意,先前卓锦本来是请的小提琴老师,但卓锦发脾气说站久了腿酸,又说歪头脖子难受,再加上卓锦本身学的乐器足够多足够精,管家就跟张泽提了一句,那时候张泽还没想管教卓锦,就随口同意了。

上乐器课不是要求他学得多深,主要还是培养点兴趣特长,修身养性,有个好习惯。总不能每天就是坐在轮椅上砸东西,最后当个孤僻的小废物吧?

现在的张泽自然不许卓锦再三分钟热度,他一只手抱着卓锦,一只手埋进他的家居服里。少年藏在衣服底下的胸膛哆哆嗦嗦地就要躲,张泽屈起手指一刮他的乳尖,卓锦猛地一抖,又被按住了腰不许跑。

“你别嗯啊!”

卓锦被他堵在怀里亲昵,乳尖悄悄硬起来,他都没发觉自己在无意识地挺胸迎合。

卓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如今是副什么样子,每次他被玩弄的时候,虽然脸上写满抗拒,嘴巴里也说着不要,可惜身体的反应诚实又乖巧。他这样带着一脸无辜又委屈的表情,倒叫人更想欺负。

“这么敏感,”张泽的手掌覆盖在他的乳肉上,掌心的肌肤轻轻打了个寒颤,卓锦果然小声喘息起来,张泽从后背亲一口他的绯红的耳尖:

“等会儿不许随便发脾气,人家老师名气这么大,飞几个小时过来给你上一节课劳心劳力,要是你再敢用书砸他、或者用钢琴盖子轧老师的手指,就等着挨打,记住了吗?”

卓锦脑子里一片空白,???乳?头?太敏感,在手指的揉捏下浑身都开始冒汗,但他被张泽这样从后面抱在腿上,一点反抗的空间都腾不出来,只能仰头呜咽呻吟。

乳尖瘙痒得很,被张泽揉开了乳孔,立刻就惹来一声绵长的呻吟:“嗯啊不行、好奇怪……呜呜……”

“以后给你上吸乳器可怎么办才好,”张泽觉得好笑:“怎么抖得和小狗一样。”

张泽没打算叫他爽,只是吓吓他,他拇指搓着乳尖,很快就泛起一阵灼烧地酥麻感。卓锦被烫到似地一哆嗦,竟然有了想???射?精???的欲望。他夹紧了腿,张泽不准他自己碰,意犹未尽地用拇指来回碾压磋磨那只敏感得高高翘起的乳尖。

明明疼痛得才萎靡下去,立刻又硬得和小石子一样。

卓锦抽了一口气,茫然地用胸膛去找张泽那只有力的手。张泽感受到他被揉开的乳孔,只是揪了一下,不用看就知道乳晕的颜色必定红得要滴血一样。被磨肿的奶头大了一圈,另一边却无人问津,卓锦呜咽着,难耐得喊张泽的名字。

“张、张泽!!嗯啊……呜呜、别、别捏了……呜呜……”

张泽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