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但这是泛论,具体问题,还需要具体分析。”

傅风宁:“他总是绷着一根弦,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引发强烈的恐惧情绪。”

伯恩凝眸看着远处的沈安:“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要等我接近之后,才能深挖源头。”

傅风宁「嗯」了一声。

伯恩沉思片刻,忽然道:“傅总,我刚才看见,沈先生要单独去对岸玩时,好像在征询您的许可。”

“嗯。”

“沈先生平时都是这样么?”

“是。”

伯恩「嘶」了一声:“其实这也没什么,在两性里,omega寻求自己alpha的意见也很常见,只是……沈先生明显不是出自简单的征询,他更像是等待批准的下属。这就需要注意了。如果长此以往,您们永远无法平等,关系线会越来越扭曲。”

“我该怎么做?”

“这一点和您的身份地位、以及您顶级alpha的基因也有关,需要您有足够的耐心辅导,是一条漫漫长路。但是从沈先生喜欢小动物,以及我从他对待羊群狗狗老人的举止来看……他似乎的确富有同理心,您或许可以试试适当示弱,激发出他对您的同情……这是唯一可以使他占据高地,不以仰视的视角看您的偏门邪道了。”

林瑜也「嘶」了一声:“伯恩,回家后多看看成语辞典吧求你了……”

伯恩耸了耸肩。

傅风宁却认真思考,半晌后问:“比如,我戳自己一刀?”

林瑜翻了个白眼,伯恩慌忙纠正他危险的想法:“不不不!您只需要装装可怜!”

伯恩吓得出了一头冷汗,连忙伸手去擦。

傅风宁认真点头。

伯恩只觉得心惊肉跳。

空气一时凝固,傅风宁的电话却响了,是陈管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