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老板是金佐恩,金佐恩见过沈安,看沈安的眼神不对,我不可能让沈安跟在能够时常见到金佐恩的环境,不可能让金佐恩染指他……
苏娇娇是艺人,艺人需要生活助理,生活助理沈安做得来,虽然苏娇娇也和金佐恩勾连,但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少,且苏娇娇嫉妒心强,不可能让金佐恩有靠近我弟弟的机会……您说我没有考虑过,我真的委屈。我就是太考虑了,所以才……
傅先生,您知道么?沈安他不合群,他反映总是慢人一拍,且情绪容易失控总是爱哭,让他自己去找工作这不可能,他就算去洗盘子我都怕他被后厨欺负!把他放在凯乐泛娱,顶多只有苏娇娇会薄待他,其它员工都会看在我的面上对他多些宽容……”
傅风宁皱着眉,闭起了眼睛:“愚蠢至极。”
他不打算就此发表更多意见,只是说道:“那夜的事,警方已经调查清楚,是金佐恩最后的孤注一掷。和苏娇娇一样,他已经被控制了。你也算自由了。”
傅风宁沉沉望着沈悦:“以后,涉及到你弟弟的任何事,你必须向我告知。包括你们沈家对沈安的任何动作,大到家族重要事务的知会,小到任何沈家人对沈安的邀约及信息交换,必须经过我的同意。请把我的要求同步给你们沈家人知悉,能做到么?”
沈悦愣愣地点头。
傅风宁终究还是带沈悦看了沈安。
沈悦没有继续选择住院,她说她原本在葡萄酒庄的约会,就是为了和他们告别的。
她陷在往日的沼泽地里太久,偶然脱身,消耗了半条命,她原是打算来一段长久的旅游。没有多少钱的穷游,走到哪是哪,可能会一路朝圣去天空湛蓝的拉萨,沿途会挤多人一间的青年旅店。她说她一颗心脱离人世间似乎太久,需要晒晒太阳,沾点年轻人的烟火气。哪想到,半路上遇到金佐恩的绑架。
沈悦走后,又过了五天,沈安终于醒来。
这一觉睡得太久,傅风宁照顾他无微不至不辞劳苦。
沈安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长梦,醒来时看见傅风宁,说的第一句话是:“痛。”
傅风宁紧张极了:“哪里痛?”
沈安抽了抽鼻子,手指动了动。
傅风宁用指腹轻轻地抚沈安这些天输液被扎得青一片的手背:“安安醒了就不打针了,很快就不痛了,傅叔叔吹吹。”
?
既然已经阴差阳错在恰当的时期诱发了沈安心底最深的恐惧,伯恩就趁着这个机会对沈安的第二治疗阶段进行延时,开启了最深层的脱敏治疗。
那些不堪回首的画面一次一次地刺激沈安的脑神经,沈安每一次都惊慌失措地在傅风宁怀里崩溃着昏迷过去。把傅风宁心疼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