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灰三色。他抱起沈安踩在地毯上往外走时,就像是踩在深渊沼泽里。
把沈安往他的床上放时,沈安忽然伸手拽住了傅风宁的袖子:“傅叔叔……您的嘴角……在流血。”
那是被傅风宁咬破的舌尖流出的血迹。
沈安伸出细白的手指,轻轻擦掉它们。
傅风宁只觉得被沈安手指擦过的地方,痒得不像话。
傅风宁钳制住沈安的手腕,他的太阳穴犹如被针扎一般地疼,脸上却没有任何波动,只平静地道:“傅叔叔易感期临时来了,很危险。得和安安短暂分开几天。我所剩时间不多,等我回来,再跟安安解释。”
沈安愣愣地看着傅风宁,他一时之间根本无法理解傅风宁在说什么。
易感期来了……咬他的脖子不是就可以了么?为什么要暂时分开呢……
沈安不懂,只是捕捉到空气里一丝不同寻常的氛围。
“傅叔叔……刚才我不应该挣扎……我不知道是您的易感期到了,对不起傅叔叔,您……您咬我的脖子吧!”
沈安眨了眨眼睛,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后颈露出来,要给傅风宁咬。
傅风宁难以克制内心的汹涌暗潮,却又心疼这个容易被忽悠的小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