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
她的神色空得厉害,但并不妨碍有红晕慢慢染上眼眶。
然后在璀璨的灯海中,最终如死灰般暗淡。
五分钟很短,也很长。
是一个人艰难走进医院的时间,也是另一个人目睹全程身心震动的时间。
“我终于收工啦。”
缄默着,万姿长久没有说话,身旁阿Ken拍了拍她。
不知是把她的打量理解为刮目相看,还是成就感激发了分享欲望,他莞尔一笑,滔滔不绝起来。
“丁竞玲约会的照片,还是我拍的。当时就觉得不能立刻上刊,留到现在效果还真更好。要不是我拍丁家太多次,保镖认得我的脸,我才不会让新人抢功,早就自己上去问了”
“加进丁竞玲的恋情,还有她阿妈要哭的脸,你们杂志明天会脱销。”
截住他的话语,万姿仍是淡淡的。
她望向眼前的男人,早在澳门时,她就看透他有一股勇气,或者说不择手段的魄力。
“很劲爆,也很残忍。”
“残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