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悬在她上空,背着光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感觉到似有一双深目凝着她,她喃喃开口,“王书淮....你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她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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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被这样亲过,一时说不上是?好受还是?难受,有一些难以克制又情不自禁的?热流在四肢五骸游走,她不习惯失去掌控。

男人的?脸依旧藏在暗处辨别不清,只听得他嗓音格外?暗哑粘稠,

“你定了日子,却没约束次数,子时未过,现在还是?十五。”

谢云初:“.......”

第 32 章

好像没有反驳的理由。

谢云初怔在那里, 意识混沌来?不?及清醒,辨不出这是梦里还是现实,明明不?像他说的话, 却又真真实实感受到那昭然的尖锐。

王书淮俯身而下,唇瓣从肩骨绕至前方, 继续探寻,谢云初的心仿佛被他拢住, 细细密密的疙瘩起了一身, 冷静的眸子一点点泛起猩红,他从磕磕碰碰到游刃有余,有了黑夜与迷糊做遮掩,谁都可以肆意延展感官的愉悦,

月光透过交错的密枝, 洒下斑驳的光影,光影在晃, 谢云初眼底的水光也在晃。

汗和泪交织成一片朦胧的氤氲, 穿不?透,看不?清,唯有那凌厉的下颚嚣张地摆动,混沌的气息扑洒而来?, 她还没来?得及去琢磨王书淮的变化?,已随着他的滑入跌至快乐的拉扯中。有那么一些羞涩迫使她想遮掩想回?头,身体?却诚实地配合,不?给她半点逃脱的余地。

那种极致的快乐前所未有覆过她灵台,她被蒸得遍身红晕, 熏熏然,恍似不?在人间。

不?知是怎么醒的, 湿漉漉的杏眼懵然盯着那一束穿透窗棂洒下的日光,空气里的因子在翻腾,脑海里的意识亦在翻腾,昨晚何时结束她不?知,清晨他什么时候走?得也不?清楚,只模模糊糊听到呲的一声疼。

王书淮也有放纵的一日。

不?像她熟知的王书淮。

她甚至想看看伤口崩开时他的脸色,可惜他掩饰的太?好。

谢云初不?想动,也动不?了,昨晚太?累压根没起身淋浴,亦是害怕被嬷嬷晓得而窘然,索性赖着没起身,身体?四肢五骸懒洋洋的还残留着一些余韵,最?要命的不?是拉扯,而是厮磨,那种触感至今残留在她身子里,挥之不?去。

这厮......什么时候也学了那些折磨人的玩意。@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云初心里骂了几句。

实在磨不?住了,春祺进来?唤她起床,舒舒服服洗了一通澡通了发,又喝了一碗燕窝粥裹腹,这才问起王书淮,

“二爷什么时候走?的?”

春祺答,“天色刚亮就起了。”昨晚是林嬷嬷守夜,晨起她来?接班,晚上的事她猜到了却不?知道具体?情形。

谢云初讳莫如深问,“他走?时可有异样?”

春祺懵,什么算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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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时神?情似乎愉悦,甚至唇角擒着几分餍足,算不?算异样,可这样的话春祺说不?出?口,她摇头,“没有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