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初笑,“哪里,我好得很,不过是?父亲责我惫懒不肯掌夫家中馈,我搪塞他的借口。”

信王置之一笑,又问,

“王书淮待你好吗?”

这话问的...谢云初有些头疼。

*

下午申时,王书淮早早下了衙,打?算去谢府拜会岳丈。

偏偏被他顶头上司江南清吏司郎中给?拉出去喝茶。

萧幼然的丈夫朱世子?也在户部当差,只是?他与王书淮不同,王书淮走得是?科考,朱世子?靠得是?荫官,荫官升迁比科举入仕的要难,是?以朱世子?平日正经本事没几两,全部功夫都花在人情款待上。

听闻文郎中拉着王书淮喝茶,便又招呼两人作陪,一行人来到官署区对面?那间茶楼,@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时辰尚早,还不到用晚膳的时分,茶楼却?人满为患。

文郎中不无羡慕的说,“这家茶楼也不知是?何人所开,生意倒是?不错,地?儿选的也好,平日来的都是?官老爷,谁都好面?子?,不会赊账赖账,也不会闹出什么?事来。”

朱世子?在一旁接话,“您呀得晓得,能?把茶楼酒楼开在天子?脚下,背后的人物必定不简单。”

王书淮脑子?还是?筹算两国和谈各项细则与数目,没留心二人的对话。

那文郎中眉头一挑,看着似笑非笑的朱世子?,“世子?这么?说,是?知道这茶楼是?何人开的了?”

朱世子?低声道,“是?信王殿下。”

文郎中做了个了然的表情,“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