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信王笑着回,“恩师不必客气,若是恩师介怀,那我叫人守在外头好了,后巷子上不是有颗大槐树么,我着人守在那里,既不叨教府上安宁,也能照料邻里安危。”
王书淮深深看了信王一眼。
谢晖也着实担心道士闹出风波,连累整个谢府,尚在权衡之际,谢云佑朗声道,
“犯不着你们操心,我守在树上便好。”
信王本意是逼走王书淮,自然也不强求,便道,“也好,我也会加派人手在附近巡逻,襄助一二。”
谢晖无话可说。
一行人至前厅,谢晖立在台矶处,示意二人离开。
信王想让王书淮先走,王书淮却以信王身份尊贵为由,请他先行。
谢云佑直觉二人不对劲,一齐给轰出去了。
王书淮知道事情不能再拖下去,连夜回了王府。
恰恰遇上闻讯赶回来的国公爷,国公爷听闻王书淮整日浑水摸鱼,并不好好当差,气得不轻,风风火火赶回府,打算训斥一顿孙儿,祖孙俩在大门处撞了个正着。
国公爷立在台阶处,瞅着风尘仆仆赶回的孙儿,冷笑道,“这是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