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书?淮的力道?比春祺要大,经脉摸得也很准,比春祺揉捏起来有一种别样的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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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掌心太烫,谢云初被他裹着时,心尖都被晕热了。
敷过药水后,王书?淮双目看得更清晰了些,她明眸善睐,明明生了几?分慵懒又保持着端庄自持的模样,乌黑的秀发被簪子挽起,有一把黑撮撮的发垂下来,如同绸缎似的铺在他眼前。
王书?淮心里从来没有这么满足,唇角微微勾了勾,继续给她按脚。
谢云初头一回知?道?自己?掌心这么敏感,每一下都像在心尖拂过。
大约是觉得她脚小玲珑,王书?淮摊开手掌将她脚板往掌心比了比,竟也没大。
谢云初红着脸俏生生瞪了他一眼,王书?淮抬起眸,与她视线撞了个正着,松散的黑发被风拂起,从他面颊卷过,她撩了撩耳发,妩媚风情绽露,他虽是坐着,个子比谢云初矮不了多少?,谢云初垂下脸来时,额心抵过去,他英挺的眉眼近在迟尺,发丝飘在他面颊。
“书?淮....”她轻轻低喃。@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王书?淮心被热化了,双目变得幽深,凝着她不动?。
水不知?不觉已冷却?,他用帕子将她脚心擦拭干净,握在手里没舍得放。
二人隔着水盆额心相抵,
“我不在时,你想?我吗?”她这样问,
王书?淮喉结猛地抽动?,仿佛有烟雨从他心头覆过,双目深深,嗓子黏住。
岂是一个想?字了得。
他闭着眼,忍耐着内心的悸动?,仰目哽咽了下,“想?....”
谢云初俏皮地笑了笑,脚尖从他掌心脱出,顺着他手臂往上攀爬,到?他胳膊处,往上垫了垫,够到?他的下颚,用玲珑的脚指摩挲他的胡渣。
低低的轻笑从唇齿溢出,她肆无忌惮嬉戏玩闹。
他竟不知?道?她还?有这么顽皮的一面。
下颚往下沉了沉,让她玩得更尽兴。
唇往下滑到?她脚心亲了一口。
谢云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将脚缩回来,
“你什么时候也学得这些把戏?”
王书?淮抬起明俊的眉目,语气正经,“云初,你哪儿我没亲过?”
谢云初被这话?给烫红了脸,谁能想?到?这是当初那不苟言笑圣洁如雪的京城第一公子。
回想?初见?他时,为他相貌才华所倾倒,当时心里想?,他会为什么样的女?人折腰,今日?这个人便蹲在她跟前亲吻她脚心。
谢云初逃去了拔步床。
王书?淮端起水盆送去浴室,沐浴换衣回了内室。
谢云初已歪在床榻,玲珑肌骨藏在薄薄的秋褥下,侧对着里面,露出一截纤细腰肢。
王书?淮留下一盏小灯,放下帘帐上了塌,轻车熟路将人带入怀里开始亲吻。
温柔缱绻游走在她眉眼鼻梁红唇,谢云初被他吻得呼吸紊乱,希望他进一步时,他却?执着在她面颊眉心,乐此不疲,虔诚而热切。
半个月过去了,日?日?如此。
谢云初纤纤玉指扶在他腰身,突然发问,
“书?淮,你还?在怕什么?”
王书?淮一愣,沉默良久,他悬在她身上半搂住她,嗓音嘶哑,“云初....”
过去只?要碰触到?这具身子,或者光是想?一想?,便热血沸腾,如今却?不敢,只?是一遍又一遍去确认她在他身下,始终不敢进一步。
对他而言,她已经珍贵到?不敢轻易去占有。
谢云初叹息,看来他心里的创伤还?未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