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陆屿行的背影,意识到什么后,绷紧的神经突然放松了。

商玦笑了笑。

差点忘了,坐立难安的不只有他一个人。

只要能让陆屿行难受,他有什么不能忍的?

静止的空气重新流动,待陆屿行从洗手间回来,商玦已恢复了惯常笑意盈盈的模样。

还有心思开对面的玩笑:“宝贝你紧张啊?”

“……”陆屿行只后悔自己没在露台再多待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