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行突然幽幽地盯紧了他。

“北二街,Breeze?同志酒吧?”

“……”你不是说路过吗?这不是从头听到尾了?

“上周末,你去了那种地方玩?”

没记错的话,那时候他还在住院。

商玦听着陆屿行冷静的质问,觉得这行为听上去是有点不合适:这跟丈夫刚死三天就出去偷汉子有什么区别?

他起先想解释自己没去,转念一想,又觉得很麻烦,索性直接“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