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或者恨,就是厌烦他出现在她的视线里。硬要形容一下的话,就像是厌烦夏天总是绕在你身边嗡嗡嗡的蚊子的那种厌烦。

这不是余洛想看到的表情。

不管是她嫌弃自己总是对她动手动脚的样子,还是她屈辱地被自己操了三天三夜时的表情,哪一个都比现在这样要好。

这个世界上最难掌控的就是人心,最容易掌控的也是人心。

余洛说到底还是余洛,哪怕他现在心里全是不Qun10④059663713√23√23安和烦躁,面上也依旧保持着公子爷那种不着调和稳当的派头。

“爷现在就是想操你,所以你还不能死。”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玉瓶,捏着瓶口晃了起来,“生死簿上已经没我的名字了,只要我想躲,没人能找得着,也杀不死我。”

“余洛,你是不是太高估你自己了。”

苏宜修把江小音从余洛身边拉回来,抱到自己腿上。

他心疼地摸着她气呼呼的脸蛋,知道她想自己解决,所以他刚才都没插话,但他的小音姐果然还是心太软了。

“你是死不了,但如果被剁碎呢?被烧成灰呢?我倒是挺想知道那种状态下的永生是什么样子。”

没理会苏宜修,余洛继续看着江小音说道:“和我做个交易如何?这样我们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什么交易?”

“我把你的地魂给你,放了荣栾,以后也不会再用什么东西威胁你。”

“那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