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的陆泊低下头,只看着程锦。
不久,他发出暗哑的声线:“还说你去哪了。”
*
“她醉了,非要洗澡。我帮她而已。”程锦一点不慌地看他。
量着他们的距离,看着缸内水汽薄升,雾起,糊着那两张脸,陆泊声音低下一度。
“你确定是帮?”
“洗完就出来。”程锦淡淡说,“不信的话,要不你看着。”
陆泊张张嘴,哑住了。
不远放洗漱用品的置物架是不锈钢的,映出他的人影,将他拉成细长的一条。陆泊看着这条扭曲的人,恍恍惚惚。
近些年来,是不一样了。
他脾气变好了,长大了,不再管东管西,对想要的也不再那么偏执霸道。若在以前,他会想“凭什么我不能管”。但经历过了,现在变了,知道浴缸是他的,但浴缸里的人不是。他心里想的是:我是她什么人,我管不着。
是这样想的,是这样给自己解释的。
但他身子不动、脚不动,眼睛也不离开,似乎还有一些不甘心在作祟,还有一点火在腾腾雄起,还有一把酸意噬透着心肺。
他喉咙发涩,扯着喉结,隐隐地痛。
陆泊想说什么,一段手机铃突然响起。
程锦看了一眼,再看向他。
“何雨泽。”
随着他声音消失,刺耳铃声嗡响,陆泊想起那天一只擦干何雨泽湿肩的手、他和她对视、那默契的两双眼睛,以及她那笑。
也是这一瞬间,他觉得他跟程锦是关在她门外的、两个都一样的人而已。
*
忽然的铃声,降低了浴室的热度。
“电话…”冬旭迷糊。
陆泊把目光给她,一眼撇去,才看见她大腿内侧的那颗痣,依旧小,鲜明到诱人。
气压开始变了。他才重视到她几乎是裸的。
就在他眼前:小巧身段,天花板灯下的粉白皮肤,耸挺软趴的乳,平坦小腹,匀直的双腿,还有想在做爱时掐上去的细脖。
女人不都差不多,不都两条腿两条胳膊。
但就怪,越看越沉默,他才猛然感觉到这才是腿,这才是胳膊。
她在他审美上乱踩。
这么多年了,该变的反而不变。
“有电话…”她继续醉糊。抠qu﹑n23灵六9ˇ二ˇ39﹀六〃
陆泊迈开步走近她,蹲下身体,左手没入水里,接着再散漫地舀起一掌水,轻轻洒下,水进入水中。
他垂眼问:“你想接谁的电话?”
再掀起眼皮,盯去她。
原本的冷怒,变味道了。
*
手在水中很不安分。
从她右脚的脚踝起,握住,攀滑,掌心滑过饱满的小腿肚。她要是缩腿,他就一下将其拉回,再滑上大腿内侧的那一颗痣。食指在上面摩挲、摁压,双指揪了一下,轰然揪出她的疼痛、色欲和一道酸胀。
她去看那只手。
水波晃晃下,那手沿着内侧,好似在往更里面去。
但停了。
因为程锦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
“干什么?”
陆泊不轻不淡地:“我也帮她,而已。”
说话间,他的指尖到了她的内裤。食指下,是阴蒂。
像是按摩。双指便对着那一粒,按、摩、推、拿,掐、揉。他的力道又重又缓。
冬旭只觉得舒服。
那一块肉,酸痛揉开后,有一种颤抖着释放的酥爽。
她抽着穴,手不禁抓上了程锦的小臂。
她的脸已经红了,陆泊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