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对症的方子,便叫人配药熬去了。我劝了两句,她只不听,反说我是咒她。”
“什么!”紫鹃也有些吃惊,想了想,便与她道:“如今也没旁事可做,只安心将养便罢,她还不肯请大夫来?”
平儿叹道:“你不知道她,原是另有一个想头的。”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瞧了瞧左右,才又低声道:“大太太虽是有心,又哪里是做事的人。何况咱们府里上下几百人,每日里总也有个三三十大小事情,她咋咋然接了手,又没个襄助的,如何料理?就是三姑娘那样读书识字,敏捷善断的人,旧年也没得立时独个儿揽了事去的。”
这话一说,紫鹃便有些会意:凤姐这会子还强撑着,怕也是念着管家之权,不肯叫人看破病症虚实,反没了那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