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的。如今做了这个证,日后他们寻自己的麻烦,可怎么是好?
但要不做这证。
眼前这个大人,瞧着也不是寻常小门小户的人家,又是苦主,自己当真不能得罪。
心里百般滋味翻涌一通,鸨母终究狠了狠心,咬牙将蕊云的事点了出来,又道:“如今令公子故去,这蕊云到底服侍了十来日,虽也吃了两剂药,那小蹄子却是一心一意指望着的,说不得便有了身孕,也是未必。”
刘蒙听了,冷笑一声,正待说话,外头一阵喧闹,却是官府那边的人终于到了。
见此情景,众人也只得先放下这些个事,先去请捕快人等进来,将事情着实分说了一通。
那捕快虽是小吏,却也是京城里历练出来的,深通人事的,知道这里三方,薛蟠并这刘蒙不必说,就是这鸨母一处,也不是他等闲能得罪起的在这京城里有这个产业,哪个不是有个靠山,又有许多交情的?
当下里,他只管将一应言语记录下来,又着人探查询问,至如案件如何却一个准话也不敢应承的。
刘蒙冷眼瞧着,便迈步向前,正待言语两句,忽听得一阵楼梯响动,却是一个衣衫凌乱,钗横鬓乱的女子跌跌撞撞跑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