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厢里也情愿,只等你回去做亲事了。这还罢了,后头账房里出了大纰漏,蠲了几个差事,她又将芸哥儿拨到里头去这可是个好差事。”
林之孝听到前头,便有些欢喜,再听到后面一桩,越发喜动颜色,满口谦逊着不敢,心里却极满意。
“罢了,在我跟前还说这些话做什么?”贾琏不以为意:“这一桩婚事着实做得。那芸哥儿我旧年也见过的,家里虽穷困了些,生得却俊俏,说话行事也妥当,倒是个好的。他既许了,你回京里安生与女儿做亲事,也就罢了。”
这等话在前,林之孝也就笑着应了,心里还打算着,口里却又转过一层,因问道:“二爷唤我过来,单单就这一桩事要吩咐?”
“你这一桩事,倒还寻常,旁的我倒真摸不着了。”贾琏将邢夫人种种说与他听,又道:“你听听,这些都是个什么事。”
这话倒也不假,林之孝听完这些个事,竟与长随所说差不离,也是怔了半日,才道:“大太太这事,休说二爷,小人虚长了十来岁,不敢说听过见着多少事,到底也是将将四十的人,实是没料得的。”
“要料得着这个,早就拦下了。”贾琏说及这些,也颇为悻悻:“这一出出的,就是戏里也没这么着的。外头的人听见了,岂有不笑话的?大太太这里,也不知哪个挑唆的,偏还照着做了去。旁个也就罢了,你们二奶奶岂是个好惹的?当头就碰个头破血流,也没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