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份上,再要拿着虚话遮掩,也不是咱们的情意了。纵然不提我们姑娘,也不说宝二爷二奶奶他们,就环哥儿,依着我看也不是终身之靠。”
说着,她便将旧年贾环偷跑出去,杀人之后,劫色劫财的嫌隙细细说明白了。
这一桩事,彩霞也隐隐听过好些说头,只是身为王夫人的丫鬟,想着要听,什么风言风语听不得,又哪里有说贾环的好话的。是以,各种相互矛盾的流言,她又心里偏向贾环,倒将这事含糊不提,至今都不甚留意。
如今紫鹃细细将里头的事说完,又有人证,又有细节,前因后果说得明明白白,且她为人品性,彩霞也是深信的,这么听了一通,终究变了脸色,呐呐道:“怎么可能……他、他真个这么做了……”
“好话说,疏不间亲。”紫鹃轻声道:“我也没有旁个凭证,不能对质的。不过说与你听,全了自己的心罢了。你信也罢,不信也罢,终归自己留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