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的分量,我没这么重要。

算了,看在那块百达翡丽的份上,我就再给他睡一次吧。

睡完就掰。

我在家里安安静静画画的时候,又接到了褚泽的电话。

“开门。”

我无奈地跑去给他开门,手上还沾着许多暖色调的颜料,热烈得像波西米亚的美人和长裙,令人醉死在梦里的浓艳。

我生日那晚之后,褚泽不仅没有同意跟我掰,反而睡我睡上瘾了。

他馋我的身子。

我馋他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