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为蛙儿子讨回公道,怂哒哒地说:“那你怎么知道我在窗帘后面躲着?”
“窗帘是半透明的,能印出你的影子。少问我这种傻问题!”他把我抵在飘窗上,居高临下地捏着我脸颊上的软肉:“我问你,你来这里干什么?你跟苏简安在家里腻歪还不够,专门来公司找操?怎么没先跟你姘头约好时间?”
我:“!”
他怎么有脸说苏简安是我姘头?明明他才是!
“怎么不说话?没脸说了?小婊子。”
我张了张嘴,他的唇就堵上来,狠狠咬住我的唇。
肯定是憋坏了,夏天这么热,他火气又旺。
我被他托着臀部,顺势倒在飘窗里,他就分开我的膝盖,穿着西装裤的一双长腿挤进来。
深灰色的领带被他自己扯掉,像是解开了什么禁锢,西装革履下的禽兽本性又露了出来,发了狠地去咬我的脖颈。
我闻到一股很野性的味道,是他身上喷了一种很小众的香水,前调不知用了什么,略带几分辛辣,中调和后调却是极平和的配料,松林的味道、悬崖峭壁的清香。
“最近跟苏简安过得怎么样?”
“从那次会所之后,就没跟他见过面。”
他咬得我太痒,我就去推他的脑袋:“别咬了,好痒。”
褚泽捏着我的手腕,他用劲的手法很老辣,我一下就散了力气,只能枯树枝一样垂搭在他的肩膀上。他一手按着我,一手又去解皮带,似乎想在这里就上了我,我连忙求饶:“褚泽哥哥,不,老公,别在这里。到我家里再给你好不好?”
褚泽道:“叫谁老公呢?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褚泽,你是褚泽。”我搂紧了他的脖颈,撒娇地说:“老公,我最喜欢你了。”
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