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门。

我只是没力气去给他开门,真不是故意糟蹋自己的身体。

我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没过多久,我听见了踹门的声音,勉强抬起眼皮去看,一道松柏般挺直的身影就立在门口。

是去而复返的单岐,他面色冷淡地问我:“你搞什么?生病了还不看医生?”

“你不是去找单挽了?”

“他没事,被酒瓶碎片刮伤了胳膊,皮外伤。而且褚泽在那里。”单岐站在我面前,脱掉了尚带着寒意的外套,把我抱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