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碗里的汤。

我还是剥好了那只虾,把虾肉蘸了酱料送到褚泽碗里,他吃了虾,又开始为难我:“再剥几个。”

单挽道:“褚泽哥,你有完没完?”

褚泽见单挽有些生气的样子,没再说话了。

我戳了戳单岐,他才淡淡道:“都好好吃饭。”

他见单挽一直闷头喝汤,以为他没喜欢吃的,就说:“挽挽,你再点几个菜。”

亲自把菜单递给单挽,却没注意到,我因为海鲜过敏,满桌的海鲜大餐,一口都没动。

褚泽眼尖地看见了单岐腕上的表,视线一凝。

“单岐哥,你这块表……”

“买的。”单岐面无表情地收回手。

“买谁的啊。”他明知故问,和单岐说着话,森冷的视线却打量着我。

“吃饭。”

单岐不冷不热地把他的问题挡了回去。

褚泽忍气吞声地吃了几口菜,银质的餐具映着他颜色鲜艳的衬衫,实在晃得我心烦。

显然褚泽比我更心烦。

最终他还是没能抑制住满腔的戾气,猛地起身,拉着我走出去:“陪我上个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