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玩什么强.制爱,岑浔对他一冷淡,他就有点受不了了,恨不得把羽毛拔了哄他高兴。
替身就替身吧,他愿意对我花心思不就好了?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真做了那个死鬼丈夫的复活容器,只能说明他命不好,跟岑浔有什么关系。
想通这点,封霁寒先一步服软:“宝贝,我错了。”
“错哪了?”
“不该不信你。”封霁寒试探地跳到岑浔的手背上:“别不高兴了,我让你报复回来,好不好?”
“是吗?”岑浔总算正眼看了他一眼:“怎么报复都行?”
封霁寒:“怎么都行。”
闻言,岑浔似是有被哄住了,吝啬地捋了一下他的羽冠,勉为其难道:“行吧,以后再收拾你。”
封霁寒把鸟头伸过去让他玩,闻言一喜:“那……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岑浔不置可否。
确实已经有很多天没出门了。
院子里的草坪上,巴掌大的小鸟变得非常庞大,在阳光的照耀下,浑身仿佛在发光。
岑浔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比他还高上数倍的大鸟,发号施令:“转一圈。”
大鸟听话地转了一圈,顺便暗戳戳向心仪的伴侣炫一下自己羽毛。
岑浔伸手:“握爪。”
“……”封霁寒无奈地抬起一只脚爪,用黑色的爪趾轻碰了一下那只格外修长漂亮的手。
岑浔眯眼看着面前的大鸟,都说小动物等比放大数倍就会变得不可爱,但是这只黑白鸟放大这么多倍,岑浔却还是觉得非常可爱。
他还是没忍住,伸手勾住了大鸟的脖颈,把脸埋进蓬松茂密的胸羽里,用力吸了一口。
封霁寒轻声问他:“什么味?”
岑浔把脸贴在他的胸羽上:“香香的小鸟味。”
只是被夸了一句,封霁寒就莫名地很高兴,他变大后,岑浔就变得小小的,他稍稍伏低身子,用鸟喙将小小的老婆往后背拱了拱:“坐上来。”
神鸟的后背从不载人,只有伴侣才有此殊荣。
岑浔依言坐上了他的后背,大鸟扶摇直上,转瞬间便飞出去极远。
封霁寒带着岑浔自由翱翔了许久,然后和他一起去了东海,压低高度,几乎贴着海面飞,眼疾爪快地捞上来一条海鱼,准备晚上给岑浔做菜吃。
再回到家时,不好的心情一挥而散。
封霁寒抓着岑浔亲了一会儿,这才恋恋不舍地去厨房料理那条海鱼,过了片刻,岑浔走了进来,从后面抱住他的腰。
封霁寒划歪了一条口子:“捣蛋鬼,又怎么了。”
“我只是很高兴,”岑浔贴着他的后背说:“天地之大,再也没有什么能困住你了。”
要命,怎么忽然这么甜?封霁寒听得心中一动,他放下刀回过身,正要说什么,便见岑浔的唇边忽然冒出点恶劣的笑:“除了我。”
封霁寒不甘示弱,立即用古老而华丽的语气拿腔拿调道:“我已在你身上烙下永恒的印记,狡猾的梦境之神啊,你也别想从我身边逃离!”
“……”岑浔往他后背拍了一下,笑骂他一声:“神金鸟。”
晚上,岑浔在封霁寒怀里入睡,消化今天吃进肚子里的那点力量,封霁寒将他哄睡后,起身去了衣帽间。
最生气的那会儿过去以后,理智回笼,封霁寒揣摩着岑浔的态度,大概有所推测,或许在关于自己身份的这件事上,岑浔真的没有骗他。
如果他不是那个死鬼丈夫本人,凭岑浔的脾气,绝无可能与他虚与委蛇。
只是,封霁寒还需要更多证据用以佐证。
他想到了那天找出结婚证的地方,隐约记得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