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已经送他读幼儿园了,”岑浔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勉强答道:“你跟个幼稚鬼计较什么?”
封霁寒晃晃他:“我不管,我就是要跟他计较。”
“我明天说他。”鸟在耳边叽叽咕咕,好像很委屈的样子,岑浔迷迷糊糊伸手拍拍他的背:“睡觉吧。”
封霁寒总算安静了下来,可没过一会儿,一只手臂就箍住了他的腰,接着,封霁寒凑过来咬了一下他的唇瓣。
岑浔困意正浓,就没搭理他。
第二天起来已是下午,封霁寒早已离开了,岑浔坐起身时,有什么东西从脖颈上滑了下来。
岑浔伸手摸过去,发现又是一条白羽项链。
他本打算给封霁寒发消息,问问这是什么,刚打开屏幕,新消息接二连三地跳了出来。
[09:36]
邪恶毛线球今天很可爱:我回局里了,局长现在焦头烂额,没空管我,我趁乱给副队办了手续。
[11:29]
邪恶毛线球今天很可爱:你脖子上的那个是我做的增加幸运值的小道具,可以稍微抵消一点【厄变】带来的影响,昨晚忘记问了,你是从哪把【厄变】带回来的?
岑浔回了他最后一条消息:“赤渊监狱。他倒霉,也坐了十年牢。”
封霁寒很快回了他消息,却是一串无语的省略号。
岑浔坐在床上醒了一下神,再起身时,发现整个房间焕然一新,不仅地面被拖得发亮,就连那个熊猫抱枕也被洗了一遍,用两个夹子夹住耳朵,晾在了阳台上。
这可真是……勤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