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挨了一鞭。

典狱长似乎看青年格外不顺眼,同样是违规发言,黄瞳少年就能不挨打。

最后一个,就是岑浔了。

“罪犯0000。”

不知是不是错觉,岑浔感到典狱长在念到他的编号时,没有起伏的声音中,多了几分满含警惕的沉重。

“犯下杀人罪,强.奸罪,故意伤害罪,猥亵罪,非法拘禁罪,诈骗罪,侵犯隐私罪,诽谤罪……”

听到第二个罪名时,岑浔的表情就变得木然,越往后听,他的神色就越接近于空白:“……”

猥亵、非法拘禁、强.奸……

这都什么跟什么。

为什么罪名到他这里就变得如此清奇?

就连青年也转过头,对他比了个大拇指:“四零哥,看不出来啊,你有丈夫还玩得这么花?”

岑浔:“……”

他不由也陷入了自我怀疑,毕竟从残存的那些记忆里看,他跟丈夫关系融洽,不像是会背叛这段婚姻的样子。

难道是结婚后改邪归正了?或者是……离婚后突然变态?

岑浔更倾向于后者。毕竟从罪名上看,他完全就是一个恶贯满盈的大坏蛋,他丈夫看上去一副柔弱小白花的模样,如果婚前知道他如此邪恶,肯定不会选择跟他结婚吧。

所以猥亵之类的罪,肯定是离婚后才发生的甚至离婚原因很可能就是这个。

怎么可以对看上去那么好欺负的丈夫做这种事,他可真是个该被千刀万剐的禽兽啊!

岑浔:“……”等等,我怎么又开始反省自己了?

说不定是丈夫先背叛了他,他才被逼成了变态呢?

两种思想又开始相互拉锯,岑浔皱着眉,强忍着那种精分般的割裂感,试图理智的思考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