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我治了就走。”

“全校都有,你让我一时半会上哪给你找?”岑浔走到他身侧,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他的身体。

封霁寒今天似乎来得匆忙,只穿了身很简单的白衣灰裤,细看之下,那件v领长袖上面好像有很浅的淡蓝色细条纹,有点像……病号服?

被水打湿后,这种布料就紧紧贴在了皮肉上,能够非常明显地勾勒出肌肉的走向。

封霁寒不知道,他穿着这样的湿衣服,长发也湿漉漉贴着脸,脸上再绷着冷淡的表情,更色了。

诡怪是欲望生物,大多数诡怪对人类只有食欲,但岑浔却不一样,在对人类的鲜血滋味上瘾前,他在封霁寒的引领下,先一步对人类的身体食髓知味。

看到封霁寒表情冷冰冰的还在擦头发,仿佛浑然不知自己这个举动会带来多大的诱惑,岑浔的眼神就有点变了,他默不作声地看了封霁寒一会儿,冷不丁道:“你今天就是故意来勾引我的吧。”

封霁寒擦头发的动作一顿,终于朝他看了过来,没有情绪的琉璃瞳中多了几分恼怒:“什么?”

岑浔推了他的胸膛一把,封霁寒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在了柜门上。

岑浔从他手上抽走毛巾,丢在了地上:“用着我的毛巾,还在这搞湿【身诱惑,结婚多少年了,你在这给我装什么纯情。”

封霁寒被他一顿指控,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用你一条毛巾怎么了,是我想被淋湿的?你的想法能不能别总是这么下流。”

“不许用,”岑浔一脚踩在那条毛巾上,盯着他,语气沉沉:“没我的允许,你什么都不许用。”

封霁寒推开他,一扯唇角:“你杀我的时候也没经过我的允许,所以我想做什么,同样不需要征求你的允许。”

说着,他再次打开柜门,当着岑浔的面,直接拿出了一件外套穿在身上。

岑浔在他身后幽幽道:“所以,你果然就是想收藏我的衣服吧,封霁寒,你跟那些偷我衣服的疯狂粉丝有什么区别。”

封霁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