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蕾丝发箍点缀在黑色碎发间,时不时扫过岑浔的腹部。

岑浔手指攥紧沙发的扶手,额头冒出点点细汗,察觉到封霁寒想抬头看自己,他伸出另一只手,牢牢按住封霁寒的后脑勺,哑声夸道:“乖鸟,继续。”

封霁寒觉得这声夸赞的性质就跟“好狗”差不多,心里说不恼怒是不可能的,于是故意顺着岑浔手的力度,往下低头。

岑浔果然闷哼一声,再说不出话来。

男仆伺候得尽心尽力,过了好一段时间,终于被允许爬上去伺候。

胆大包天的男仆帮主人解开了衣扣,肆无忌惮地开始索取报酬。

傲慢的主人失去了从容的姿态,在他的怀中颤抖,男仆却冷眼旁观,在主人还没平复过来之时,将他挟持到了浴室,让他对着镜子,眼睁睁地看着整个过程。

最过分的时候,岑浔不得不拽紧牵引绳,迫使他仰头停下动作。

可这时已经不是说能停下就能停下的了,封霁寒俨然成了一条疯狗,狠狠咬着他,哪怕窒息也不肯松口。

无路可退,不死不休。

……

……

混乱的梦境接踵而来。

恍恍惚惚间,封霁寒感到一股寒意包裹从脚底升起,很快地蔓延至他的全身。

他走上前,双手贴上了同样冰凉的透明玻璃。

玻璃上沾着血迹,他看着血迹,莫名地沮丧,专注地用手背擦拭了一下,没擦干净。

“实验体4号,技能释放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