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稔看他一眼,问:“你想走毒医的路子?”
“咳咳,毒丹比较好炼,而且卖的好。”他上次炼出痒痒丹,在坊市供不应求。
“可我师父一见我炼毒,就罚,这次不是你求助,我还在寺里扫地。
你也觉得炼毒不好?”他问的很认真。
沈岁稔和泥的法诀打的飞快,心里想着觉行炼毒怕是兴趣所在,她斟酌着说:“这在于你自己,有很多毒草生长的地方污烂不堪,采集时还容易被它本身的毒伤皮肤。
你确定,自己要去黑沼泽,乌潭湖,血蛇谷,迷蝶毒蛛窟这类地方采药吗?”
觉行一听她提的地方,就抖抖全身拍拍僧袍,“不去,我可以拿灵石买。”
“唉,就好烦,我炼毒师父不让就算了,想筑基,他也不同意。
岁初,我早点筑基打破太一宗的最早记录,多给师父长脸的事,他居然将我的灵力压缩再压缩。
倒是没叫你看到我炼气大圆满的风采。”觉行马上又找到一个烦恼。
沈岁稔也不理他,专心塑出人形刻出一张酷似黄文竹的脸时,他已经吐糟到大佛寺膳堂万年不变的白菜豆腐。
她净净水喊他干活儿:“火。”
觉行的御火诀炉火纯青,不消多久泥塑烧好,他还追问:“岁初,你觉得我刚刚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