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考一半,不能再上结丹真人的丹器课。
至于符阵,前期制作符纸和阵旗,无需神识,你明日且来上课。”
“全凭长老做主。”沈岁稔再度躬身一礼。
恒得真人轻轻颔首,让她下午不必去演武场,待找问药峰的医修调理几天后再练,以后私下里都不可再练。
沈岁稔微微一滞,莫不是昨天在山顶遇到的是眼前的真人,还关注自己练剑。
恒得真人似乎看出她的疑惑:“是问符峰的烛况长老,专门传讯与我。
说你那套剑法,筑基之前不可再练。
宗门师长经常在各峰游走,发现弟子有甚问题皆会尽心提点,报到我这里的不独你一人。”
原来如此,大宗门对弟子的呵护教导,的确挺暖心。
尽管她深知将来都需回报,但这是一种互惠互利的关系。
连着两世都中道崩卒,沈岁稔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爱护的。
中午在膳堂当众给赴约的师兄师姐们摆酒道歉后,钱师姐、萱师姐要提前去演武场熟悉流程,她就自个儿急急跑到功德殿领自己的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