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自己决定。”司徒时元不干预,但奇怪他为什么不满意,“自她给自己改名岁初,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走。”
沈定儒总不能说,他怀疑自己看到的残魂,有可能是闺女的未来。
恰此时,沈岁稔收刀:“爹,你喊我岁稔就行,反正大家叫我沈岁、岁稔、岁初的都有。
但我喜欢用岁初做道号,岁次渐进,道心如初。”
她一说沈岁,让沈定儒强压下的努意再起,“你有空吗,咱爷俩乔装一下,到春归山一趟。”
“行啊,要正法沈族长了吗?”沈岁稔很期待,但见父亲眼神微闪,便收了笑容:“他残害同宗,谋杀族兄,还不够死罪?
沈家,要反悔不成?”
“不,行刑在三日后,老祖亲自动手。”看来,闺女和自己一样,对沈家的归属感不高。
也好,省的被束缚手脚,但他可不能让孩子误会自己,“我们提前到,去一趟灵田。
走传送阵,中间不在外露脸。
爹迟疑,是因为连翘,她和看守她的白羽鹤,在宗主带人去断风崖时失踪。
弦思真君一口咬定,白长老抓她女儿去了妖庭,还拿出一堆所谓的证据。”
“哦,她老老实实没跑,我倒会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