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还胡搅蛮缠:“你要不要查查这位圆空的行踪,他出现在此之前,在何处,见了何人。”

沈岁稔很奇怪,他该不会呆在阴气盛地太久,神智不清:“觉缘前辈,你在我表明身份后,还用刑之事本属情急所致,我从未要追究。

可你为何一定要给我安个罪名,才肯罢休?是为了自己心安吗?”

除觉缘外,在场三位佛修都皱起眉,刑之一事可大可小。

怀善给戒律僧使眼色,后者马上质问:“觉缘,你当时用了何等术法?”

偏觉缘当作没听见,直视沈岁稔:“小友能保证妖魂不是你引来,才致圆空死亡的?

说不定妖魂就藏在你身上。”

“觉缘。”怀善的喝斥刚一出口,就见他祭起乌金钵照岁初。

沈岁稔下意识后退,袖口滑出惊雷符就要甩出。

“不可。”怀善灵力一裹,带她飞上半空,“小友,黄泉入口有封印,万万不可引重雷。”

沈岁稔的惊讶之情溢于言表,幸好之前没在漩涡下用惊雷符。

与此同时,知客僧在雷盾和迟滔拔剑刹那,僧袍一卷先一步打向觉缘:“放肆!这是友宗客人。”

“觉缘,你不适合在此看守了。”戒律僧也同时甩出铁索,转眼捆住觉缘,快速封禁他的神识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