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所以我私人不能借你。如果走组织账目,我不可能单单只给你破例。
“你借的两千万,已经是四倍高利贷。你居然还想再借?你疯了么?”
“可是”
顾慕飞不肯放松。双眼一眯,他盯住周一步步紧逼:
“夜宴上,你连盛春秋刻意怂恿都听不出,动地隆会的利益,惹出大麻烦,让我摆平。”
他眼神极冷:“现在你又让我出资,和四大财阀直接开股权战?”
顾慕飞强压怒火:“我要是你,就即刻抽身而退,趁恒泰有兴趣,把股权最高价让出,且立即做空。”
顾慕飞脑中的金融操作就像自动:等四大财阀下场开撕,股价必然大跌;此时做空,收益才会最大化。
“现在还不晚。”简单解释,他冷静收尾。
“让出?做空?”周一急得直跳脚。他几乎质问,“我好不容易,顾少,你什么意思?你总不会和他们一样看我不起?”
“之前借贷给你,没把你当朋友,是我错。”针锋相对,顾慕飞冷冷回应,“水太深。凭你,做不了。”
“顾慕飞!”周一双眼通红。
“周一。”
掷地有声,顾慕飞语气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