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从来冷峻,如今,却玩弄起了欣赏的浅笑;佛容般的丹凤眼英俊又寡情,却难以抵挡对她十足十的宠爱与渴望。

紧接,他抱住苏梨的腰,身体拉过她就往侧面一滚。“嘶”,也不管伤口如何,顾慕飞再也无法克制,将她直接压在身下。

力道近乎于粗暴,他却又害怕让她一丝痛楚。带茧子的手指深陷入她柔软的肌肤,贪婪之余,他却温和停在让她舒适的最边界

明明,他能更多、更狠,可以让她痛彻骨髓、叫苦不迭可偏偏

低沉地,他在她耳畔温柔征求意见,呼吸鼓动入耳:

“我不客气了……”

软软的,她“嗯”的许可刚落,顾慕飞已彻底摒弃刚才的克制。迅猛地,他将她的双手拉过、压住、禁锢在她的头顶。下一秒,他用失控亲吻彼此亲密的极致。

“嘶……!嗯!!”

她当即就知道自己这下彻底玩脱。她不应该觉得趁顾慕飞身上带伤,多少只能任她胡来,就没完没了来回挑拨他。

蝴蝶骨被丝绸的床单裹紧。根本来不及反应,苏梨只能缩身战栗,面对顾慕飞被她招出来的完全烈火本性。

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顾慕飞答应她,只要她发令施威,他也绝不会心慈手软,此生只为她做不二之臣

哪怕她唇齿含糊,爱意不舍,对他吐露出千万个意味不明的“慕飞,求你”,也不行。

眼看着她饱满自在做自己的模样,顾慕飞咬牙竟笑起来:

苏梨……

她这个塞壬、海伦,只有褒姒和妲己可堪比拟……

偏偏,他甘愿提携玉龙为君死。

直到

她用呼吸牵扯住他的心,像一种注定难舍难分的灵魂羁绊,只单纯越来越不舍得。

尽管她嘴上不知吐露多少遍让他“饶过”

如此被她摆布!如此令他智昏!

带着未愈的伤终于来到理智的边界,不耐地,顾慕飞猛地扬起被苏梨抚摸的他的下颌若他此时再任由她继续撩拨,那才当真飞蛾扑火

“慕飞……”

凌乱地,苏梨唤着他的名字。她非要与他眉心相抵。这个女人

此刻,苏梨像河流。仰头,她彻底将自己脆弱的脖颈暴露在顾慕飞眼前。

毫不犹豫,他已伸出手。

五指缓慢,但精准扣上她纤细的咽喉……

她却爱恋地看着他,全无抵抗。

理智几乎脱轨。低头,手指松开,顾慕飞扑上去狠狠热吻住她的喉咙。咬着牙,他极限地嘶声喘息:

“……苏梨,你知道吗……你让我发疯!”

下一秒,他却把她紧紧搂入怀中:

“你自己说的……”

伴随他已完全失控的呼吸,每一次,他都带出近乎于执念的、对她渴望的回应:

“……记得我对你的放肆记得,我对你”

而苏梨已说不出话

许久……她终于能叹出他的名字:

“慕飞!我的……慕慕……”

而他的喘息急促而粗重,带着极限的颤抖。他以自己的全部完整闯进她的心底。以他的真心,向她朝贡。

失控地,顾慕飞疯狂夺过苏梨开启的嘴唇

身体慢慢松缓下来。但一整夜,顾慕飞都不想离开苏梨的体温包裹。焦金头发凌乱,柔情而又疲倦,他将头深深埋进她的颈窝,安静听她同样在慢慢恢复、平缓着的心跳。

温柔地,睡意朦胧,苏梨摩挲玩弄着他的发丝。手指轻轻地穿梭、缠绕,仿佛漫不经心,仿佛时光永远就可以在她的指尖摩挲下流淌而去……

搂紧她,一丝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