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咎……」

我捏紧手心,指甲深深刺进肉里。

闻修远怕是忘了,我有很严重的酒精过敏,根本喝不了酒。

他似乎也忘了,我在民政局从早等他等到晚,也吹了一整天的冷风。

他之前明明都是记得的,只要有酒局都会替我推掉,实在推不过去的就主动帮我挡酒,每次都喝得醉醺醺,回来抱着马桶狂吐。

还有之前,我只是稍微多吹一下冷风打了个喷嚏,闻修远就满脸心疼地拿来外套给我披上,生怕我感冒生病。

可现在,曾经这个满心满眼是我的男人终究是变心了。

这次,我没有像过去那样,为了维护我和闻修远岌岌可危的感情选择卑微妥协,而是冷声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