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蜜有些惶然,她有些明白,又好像不太明白。 半边月亮,如镰刀,正好闪进云层里。 蛐蛐啾鸣,晚风吹送,不凉不燥。 直到看到大堂哥的脸,已经到达她嘴边,她才意识到:大堂哥好像要对她做羞羞的事。 是什么感觉呢? 应该是甜的吧?不然怎么那些结婚的妇女在洗衣裳时都喜欢说上几句,说完之后,便是好一阵哄堂大笑。 “··闭眼睛,蜜蜜。”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