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说话而已,风一吹就不见。
没什么,上下嘴皮一搭的事。
下穴已经被肏过,还讲什么贞洁烈女?
一次和百次,也没什么区别。
都是同一个勾人洞。
为了老爹能每日高兴喝酒,安心干活,什么样的委屈,都要承受。
双腿间,已经泛滥成灾,湿滑的大阴唇,太滑腻,她用手指挑了两次才挑开。
本该柔软蛰伏在大小阴唇里的阴核,此刻已经肥厚无比,像片泡发的木耳。
即便不看,她也能猜到,颜色现在肯定不是粉红色。
“小骚逼,这里硬的像石头,好敏感,幺叔给你吃一吃,让你喷喷水。”手指捏搓,小小的阴核在他手心,像一枚小小的花瓣。
热气扑洒,嘴唇舌头齐上阵,在那逼仄之地,咬舔啮搓。
好舒服,不是难受,身子轻飘飘的,像在天上。
再被他一咬一松之间,又想坠入山崖。
上天入地,寸秒之间。
田蜜想要蜷缩身体,却被幺叔的大掌,提前箍住腰腿,动弹不得。
“舒服吧?小骚货?幺叔是在让你快活,不是给你罪受。”
很想封住他的嘴,就拿树叶子。
双手在掰穴,没机会。
嘴唇和阴穴的交碰,砸砸有声。
穴里不断涌泉,被幺叔的舌头快速吞下。
田蜜越来越喜欢,骚水出的越来越多。
连带着后面紧致的屁眼,也跟着一缩一缩的。
双腿因为长时间打开,两侧腿根处,有些酸胀。
被幺叔越来越娴熟的舔逼技巧,弄的神魂颠倒的田蜜,已经把这点不适,当做没感觉。
舒服大过痛苦时,肯定舒服为主。
天上,就要在天上。
快活,就想快活。
穴口痉挛,一股骚水,像瀑布涌出来,即便她想用手接,都阻挡不住。
手心、手缝,全都是水,
而仰脸凑近的田锐锋,很有技巧地把它全都飚进他嘴里。
也是一滴不漏,
“现在,你吃了我的精,我也吞了你的水。咱们两清。做爱,还是蛮快活的,对吧?”
田蜜不接腔,其实内心已经有答案。
很舒服,不难受了。
就连吞拿玩意儿,自己穴下也是湿漉漉的。
那小逼眼,也在悄悄蠕动,
后尾椎骨,都酥麻的不行。
有一种感觉泛起,想被肏,狠狠肏。
“好了,该让我‘小兄弟’进去钻洞了。”
半蹲着,柔滑的圆弧头,在粉沟间四处游走,就是调皮,不赶紧去它该去的地方。
田蜜情绪被吊起,情急之下,来不及矜持,她握住阴茎,直接塞了进去。
“啊···”两人同是轻叹,随后幺叔抱住她紧紧的,几乎把她的双乳,挤压成肉片。
如榫卯,毫无空隙。
精瘦有力的腰臀,如大浪拍岸,一潮接一潮,不休不止。
水花漫溢,周遭轰鸣。
月朝西去,夜风徐徐。
阒静的乡村,屋外,情欲爆炸;屋内,梦魇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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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大亮时,田蜜还在酣睡。
田江南一身簇新湛蓝衬衣长裤,吐痰去后厨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