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早已瘫软,就连身下,她都能感觉汩汩如泉眼,不断往外冒水。
甚至穴内长长的甬道,她都能感觉在一点点的发酸发痒,想要用什么东西来挠一挠才舒服。
渐渐的,田锐锋嘴唇的战场,已经从那粉桃晶莹的粉桃小嘴,转到侄女的脖颈。
等到脖颈下颚都沾染上他舌头掠过的杂乱水泽后,转向他用手指头不乱盘弄的乳头顶端。
比红豆大,比黄豆差不了多少的殷红莓果,已染上带人采摘的紫红色。
成熟艳糜,谁也无法忽视。
唇下来,舌头一卷,直接在那硬硕的顶端间辗转吸咬舔拽。
觉得不过瘾,上下牙齿叩合,紧紧咬住那顶端,轻咬重拉,成为一道越来越细的肉波线,再又放开,让乳肉弹回去,挂拉在她白皙的胸脯上。
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比起用肉棒穿过侄女的小肉洞,他好像更喜欢盘弄这两枚大大的乳头。
就连乳肉,都是细腻柔滑,让他抓捏的爱不释手。
一看两个奶子,果然就是个尤物。
到底还是大哥把她养的好。
难怪自己早已蛰伏不醒的‘小兄弟’,会对这位亲侄女一抽一搐,昂首挺立。
他依然始终一言不发,即便侄女反抗,也没让他出口一个字。
他有自己的节奏和目的,其他,全都不在乎。
即便被对面房里的大哥抓到,他笃定自己依然会云淡风轻。
不会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堂侄儿能做的事,他也能。
只不过自己辈分和年岁大些罢了。
有恃无恐中的心安理得,让他没有一丁点的愧疚和不安。
田蜜已经被他把两个奶子吸得奶头阵痛,奶肉酸胀,在隐约中,她还故意抬高胸脯,想要对方吸得更有力一些。
那种感觉,起先有些不适,可等适应后,有觉得无比舒服。
舒服到她在不知不觉中,张开双腿中还把屁股抬高。
至于在渴望什么,她也不知道。
“骚逼,早就知道你就等男人来操。幺叔我只是做了捷足先登的那个,替你开个苞而已。”
田锐锋的第二句,不堪入目。
和他本人的形象,简直天差地别。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田蜜下穴内,却倏地一阵阵抽搐的酸胀又发痒。
蚌肉里,水流的更多了。
已经打湿她的内裤。
她好像喜欢幺叔这样骂她,轻视她。
这能给她带来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不是被宠着捧着,而是被鄙视被践踏。
“骚逼,张开腿,幺叔要用肉棒来插你。”
双手抵开她大腿,田锐锋的三根手指,沿着肉缝边缘,很快找到销魂洞。
田蜜张开嘴,任由那三根手指进进出出,沾上她体内的淫液,又被幺叔把三根手指塞她嘴里,“舔,你自己的味道,看看骚不骚?”
觉得不解恨,又用另一个手,使劲玩弄她乳头,捏搓提拔,玩的娴熟又有力。
到最后,田蜜平躺着,田锐锋坐着。
即便‘小兄弟’已经一飞冲天,他仍然坐着,有条不紊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一只手玩弄奶头,一只手插她穴口,不休不止。
等到真正用肉棍插蚌肉的时候,已经是天露蟹壳灰。
等到插的田蜜开始嘤嘤嗯嗯的时候,田锐锋把她被子盖好,留下一句话,“中午,在野滩那的大桑树后等,不然,就告诉你爹,你勾引我,脱我裤子舔我。”
田蜜面红耳赤,梗脖子,“不是!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