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野嗓音沙哑的要命,姜且都能感受到身后下方有东西抵着她了,男人还用力的往前顶了一下。
姜且瞪大了眼睛,身躯似触电了一般,抖个不停,瘫软在男人怀里。
男人低声笑了,“乖宝怎么画别的男人,不画我?嗯?”
“我……你先放开我。”
“不舍得放。”
“你又耍流氓!!”姜且按着男人的大手不让他继续作乱,“我有事和你说。”
肆野贴近一口吻住了珍珠似的耳垂,含糊呢喃的说“嗯,就这样说,我听着。”
姜且瑟缩了一下,想往前离开些,男人却追着贴得更紧,一丝缝隙都不留,一手压着她的后脑勺,被迫扭头迎上他的薄唇。
舌尖纠缠,口液被男人搜刮而去,“肆……”,男人在使坏,刚说出一个字就又被堵上了,反反复复。
一个用力转身被压倒在书桌上,男人倾轧而上,小脑袋被抬起了一点,这个姿势好似自己深处的灵魂都要被吸走了一样。
……许久许久以后……
“乖宝,怎么样?现在心情好点了吗?嗯?”
肆野抱着姜且,餍足慵懒的靠在椅子上,长臂搂着人,长腿岔开还勾着姜且的小腿不让她动弹,不然她早跑回房里了。
姜且伏在男人身上,被亲懵了,一时没了声响。
“这就受不了了?以后……怎么办?”肆野戏谑的点了点红肿的嫩唇。
“凉拌!!”
姜且抬头幽怨的小眼神盯得肆野又开始冒火了,浑身发热。
“乖宝……”说完又想凑上去,乐此不疲。
姜且一把挡住了男人的薄唇,手掌之上的眼眸幽暗迷离,蛊人得很。
“说正经事,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手掌掌心被舔舐了一下,还嘬了一口,“乖宝不会忍心不理我的。”
“哼!”
脸颊鼓起,可爱得紧,肆野戳了戳小脸蛋,爱怜的啄了一下,“说吧,我听着呢。”
好像被肆野这么闹了一闹,心情没那么糟糕了,离开了男人的怀抱,拿起了桌上的那幅画递给他看。
肆野刚才只是随意一扫,没有认真细看,但看得出是个男的。
“这是那天……闯进更衣室的男人。”
肆野瞳孔微缩,那拿着纸张的手猛地用力,被他抓得皱了一大片。正想再细细观察,突然馨香贴近,嘴角被柔软贴了一下。
戾气一下被安抚住,然后慢慢地放松了手中的纸张。他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小人儿,嘴角紧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凝重。
“乖宝想起来了?”
“恩。”
姜且靠着他结实的胸膛,轻轻地摸了摸男人刀削似的下颌线,说:“你舅舅说得对。我不能一直逃避,有些事既然发生了,就得面对,我还想和你过更长的日子。”
姜且的话让男人感到一丝暖意和满满的心疼,他那充满了力量感的手臂搂着她的腰肢往前一带,呈包围式的怀抱,给足她安全感。
“乖宝,你有我。”
姜且强压住心中那些快控制不住的情绪,埋在他的脖颈,脆弱地说出让肆野震惊的话,“他杀了我父兄,还逼得我跳楼自尽。”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他幼时落难,被人欺辱,是我大哥救了他一命,让他跟随着回宫,他们关系甚好,而且还让他做了大学士的门生。”
“可是后来…”姜且哽咽着,破碎不已的哭出声来。
“他狼子野心,向我父皇投毒,控制了肱骨大臣,强迫父皇写下传位诏书,大皇兄得知赶回宫时,他又勾结外敌,使我大皇兄在路上被围杀,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