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逸挠了挠后脑勺的头发,“还没,手脚处理得很干净,还需要些时日,不过…有一件事是确定了的。”

肆野目不转睛的盯着楼下兴奋的小人儿,“乖宝比赛的时候那人一直在。”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是,一直都在,坐他周围的学生对他有印象,说他一直带着卫衣帽子,嘴里还念叨着什么“阿娩”之类的话。比赛结束的时候他也走了。”

能叫她阿娩的,是曾经和她很亲近的人?

如果是乖宝重视的人,开心都来不及,但能被刺激得晕倒的人,那就是仇人了。

“盯紧点,另外也别被乖宝发现了。”说完就从座位上起身。

“老大去哪?”

“去陪她。”

台上已经开始表演了,每每宫中宴会,姜且最爱看歌舞了,女人也是爱看美人的,曼妙的身姿,灵动的舞蹈,专心致志的看着的时候,突然手上的东西被人抽走了。

转头发现男人不知何时来到了她座位旁边,一脸嫌弃的说,“这什么玩意?学人追小明星呢?”

“黎姐说这样暖暖能看得到我们在哪。”姜且眉眼弯弯,眼眸清润动人,看得肆野心里旖旎。

“我给你拿着,可别累到了。”一边细心揉搓着姜且的手心手指,一边举着个破玩意。

姜且眉梢微翘,巧笑嫣然,“肆野,我要给你拍照。”

“嗯?”肆野转头的瞬间,拍摄键已经摁下了。

“你平时总爱给我拍照,那我也拍,存多一点,到时候咱俩比比看谁的多。”

“那乖宝你可不能和我比。”

肆野在姜且看不到的地方拍得更多,光是她睡觉的样子都有好几个G,没在她身边的时候可都是看着那些照片以解相思之情的。

“哔”播放的音乐突然停了,一阵刺耳的声音从各个音响里发出来了,耳朵被大掌捂住,姜且只听到了一点点。

“妈呀,我的耳朵!!”黎礼放下小牌牌,后知后觉的捂着耳朵,但还是觉得耳朵微疼。

肆野视线扫过周围,双手捂着姜且的耳朵,高大魁梧的身躯紧贴着她,把她拢在自己怀里,程逸第一时间去了后台查看情况,没一会,刺耳的声音停止了。

观众席一片喧闹,“阿,各位观众稍安勿躁,我们音响出了点问题,现在正在维修,请耐心等待。”

原本在表演的女生被迫中断,眼眶红红的下了台。

而这时有评委提出继续比赛,也当做是特殊的考验。

“没声怎么跳?盲跳?”

“没声可以自己造声。”

“嗯?你是说?”

“你看。”

刚才那表演到一半的女生重新上台,和她一起上台的还有一位男生?

悠扬的笛声响起,青衣女子翩翩起舞,身姿高挑,舞姿娴熟优雅,是位好舞者。

笛声停,衣袂落。

观众席爆发了雷鸣般的掌声与喝彩。

“那暖暖怎么办?我去让人搬个音响过来怎样?”

“这就不用你们操心了。”肆野慵懒惬意的把下巴靠在姜且的肩膀上,鼻腔中充满了女孩的馨香,手臂紧箍着细腰,恨不得时时刻刻粘着人。

“肆野,周围都是人呢,你正经点。”

肆野抬头幽幽地横扫周围那些好奇探究的目光,声音不大不小的刚好让人听到,“老子粘我自己的媳妇谁敢说什么?除非,舌头不想要了。”话音刚落,探究目光瞬间消失殆尽。

继续和媳妇贴贴。

“肆二少,你说不用操心是什么意思啊?”

黎礼和肆野已经照了好几回面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