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完又凑了过来,姜且一把捂住靠近的薄唇,怒瞪某人,“不可以!我下午还怎么见人!”
哼╯^╰
肆野看姜且确实嘴巴肿了点,也只是轻啄了一下,手指勾了勾裤边,低头看了眼说道,“宝贝儿,我得去趟浴室了。”
姜且看着他的动作都惊呆了,一句话也没说,那鼓出来的轮廓一闪而过,羞得脸又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去就去,还说出来干什么!!!
伸出小脚轻轻踹了一下肆野的小腿。
“赶紧去!”
小姑娘不能再逗了,再逗就生气了,反正他今天喝到了肉汤,暂时满意了,就是自个的兄弟还得自己安慰安慰一下。
把姜且放在椅子上,又拿出专属小兔子花纹的小碗,把她的分量盛好,又倒了小半杯的温牛奶放在她面前以后,人就急躁躁的往浴室走了。
姜且看着男人的背影瞬间心情大好,圆润的眼睛笑得眯成月牙。伸手摸了摸自己还有些微麻的嘴唇,有种不可言喻的感觉。
以前留下来的习惯,姜且吃东西的速度稍慢,但等到她把肆野盛的早餐都吃完了,肆野还没出来。
怎么这么久?
姜且踩着拖鞋走到了肆野的房间,敲了敲门。
没反应?也没听见有水声?
还想趴着门听一下动静,但没想到门没锁紧,一推就开了。
肆野的房间门正好对着浴室的门,此刻的男人正对着镜子梳理自己湿哒哒的头发,宽厚精壮的体魄一览无遗,敞露的后背肌肉贲张,水滴顺着肌肉纹理一直流到了男人的腰窝,再到他翘起的臀部。
“啊啊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等肆野反应,姜且已经捂着脸慌张的跑出去客厅。
好刺激,今天被刺激到两回了。嗷,她的嘴巴!她的眼睛!
肆野在镜子里把姜且目瞪口呆的小表情都收入眼中,嘴角勾起,等姜且跑了出去才慢吞吞的扯过放一边的浴巾把下身围了起来。
“怎么了,宝贝?”肆野明知故问的还想逗一逗小姑娘。
姜且转头看向肆野,以为肆野都出来了应该都穿戴好了,谁成想,男人围着个浴巾在下半身就出来了,脸上神色带着焦急,就好像是听到了她的喊叫才匆忙出来的样子。
那野性诱人的身躯给了她第三次冲击。
“嘭”
姜且躲回自己的房间,狠狠的关上门,还落了锁。
“宝贝儿,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肆野好笑的敲着姜且的房门。
“宝贝儿,阿娩,开开门。”
姜且把头埋在被子上,把枕头卷起抱住。
听不见听不见!
“阿娩,我还没吃早餐,你出来陪我吃好不好?没有你我吃不下!”
姜且只当做听不见,诡计多端的臭男人。
一阵沉默以后,外面没有声响了。
姜且抬起头再细细的听了一会,突然一下瓷器碎裂的声音传来,在安静的房间里听得尤其明显。
碗碎了?
姜且急忙下床,打开门,“肆野,你有……”没有受伤?
还没看清餐厅的情况就被一阵黑影掠过搂住了腰,伸手推面前那结实的胸膛,却被压制住,嘴唇立马被堵住,被碾压,被勾缠,难舍难分。
Two thousand years later……
姜且浑身软绵绵的,早就放弃挣扎了,什么话也讲不出来了,含着一汪春水的眼睛幽怨的看着男人。
大拇指碾了碾越加红肿的唇瓣,“乖,不闹你了昂。”
狗男人的话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