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白若桉冷冷的瞥了地上男人一眼,绕开他去房间。

“嘭。”酒瓶子砸碎了的声音。

“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王八蛋,连饭都不知道给老子带一份。”

“呵,是谁导致我没娘养的?要吃饭?厕所有,自己去吧。”

“你个小兔崽子,你说什么!!”

男人气得伸手去抓白若桉,白若桉拿着碎掉的酒瓶的一头,狠狠地扎向男人,“我,说,让你去吃shi。”

“啊啊啊,你疯了!!”

男人捂住流血的手臂踉踉跄跄的跑出门,一边跑还一边大喊,“杀人了!杀人了!”

走廊外嘈杂的声音瞬间停下,不一会儿又继续了,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白若桉关上大门,把沾了血迹的啤酒瓶扔到了一边,打开了客厅的窗户,客厅恶心的味道散去了一些,进了房间把门锁上。

房间虽然很简约,没什么东西,但是被他收拾得很干净,蹲下身,从床与墙的缝隙中拿了一个小铁盒子出来。

锈迹斑斑的铁盒子,里面放了一张照片,一个看着很温柔的女人抱着刚出生的孩子笑得很幸福。

还有一大沓零散的现金,现在多了一包印着草莓熊图案的纸巾,哪怕那纸巾袋里只剩下一张纸巾。

白若桉把铁盒子放在床头,躺在床上拿着那个草莓熊的纸巾袋看了许久,才又放回了铁盒子里。

天使会喜欢地狱里挣扎的野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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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要去永安观的那个周末了。

永安观位于鹿鸣山上,相传许久之前,这座山上有很多鹿,更有被奉为山神的白鹿,此鹿通体雪白,似有灵性,若是能遇见必定能得山神庇佑,幸福安康。

永安观还是一座比较古老的道观了,尽管它坐落于高耸入云的山巅,但每日仍吸引着众多信徒前来参拜,祈求福祉和庇佑。

鹿鸣山的山道宛如一条古老而神秘的生命线,连接着山下的尘世与山顶的神圣。

这条山道主要由石阶构成,从山脚蜿蜒而上,像是天梯,看着没有尽头。但确实是通往山顶的道观唯一的路。

温家人以及姜且肆野两人坐着车到了山下以后,便就只能走路上山了。

温家的管家一大早就率先带着人先上了鹿鸣山,如今已经在道观等候着了,其余人便沿着石阶徒步向上攀登。

姜且今日穿了一条比较舒适的牛仔裤裙,背着一个花型的小包包,望着绵延的阶梯,反倒是心静了不少,她抬脚踩在石阶上,准备自己走上去,却被男人一把拉住了。

男人今日倒是十分休闲,黑短袖加上工装裤,踩着一对登山鞋,从车尾箱里拿了一个大包出来。

“乖宝,等会。”

只见男人从包里拿出了一顶大大的遮阳帽,给她细细的捋了一下两侧的鬓发,弯腰躬身的给她戴好了。

然后又从里面掏出了一支驱蚊水,把姜且暴露的地方上上下下都喷了个遍,最后还拿出了一个小巧的兔子图案的保温杯拧开,送到她的唇边。

“乖宝,上山前先喝一口温水。”

姜且乖乖的捧着保温杯喝水,她都不知道肆野什么时候准备了这么多东西。

“好了。”肆野把保温杯塞回背包中以后,把背包背在了身上。

二话不说又把人腾空单手稳稳的抱了起来,小屁股坐在男人强壮的臂弯上,这下好了,她有了一个人肉轿子。

“肆野,你别抱着我了,道观在山上呢,这么长的山道,你会很累的。”

“乖宝,在质疑我的体能?”

“没有,我那是心疼你呀,本来背着一个大背包了,再加上我,快放我下来。”姜且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