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虎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是得多锻炼锻炼,不然老是晕过去,体验感不好啊。”
姜且小拳头锤了捶鼓囊起来的胸膛,“又胡说八道了你。”
肆野唇角牵起,眼底荡漾着亮光,喉咙慢慢的溢出了笑声,抱着姜且还转了好几个圈才回到房间。
果然和他的乖宝一起,心情都愉悦了不少,一扫宴会上的阴霾。
肆野搂着人直接躺在床上,把头埋进了她的颈窝里,闷声说道,“乖宝,今晚有人欺负我。”
“恩?”姜且挪开了一点位置,伸手捧着他的脸,紧张的说,“谁?谁敢欺负你呀?你没有凶回去吗?”
“有,我凶回去了。”
“那就好。咱不能吃亏。”
“你还没告诉我,欺负你的人是谁呢。”
肆野撑起了半个身子,把她拢在了怀里,脸颊蹭着她的发顶,默默的不说话。
“是,陆知尧吗?”
自从肆野和她说了陆知尧如今竟然是沈家的女婿时,倒是不意外,他为了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样子还是一如既往。
姜且感觉到搂着自己的大手突然收紧了许多,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腰,“他惯会狡辩的,不管他和你说了什么,你都是最重要的一个。”
“他说你年幼的时候,他就陪着你了,陪你读书写字,陪你玩耍嬉戏,陪你去了一年又一年的乞巧节,他和你感情比我深厚。”
“就因为这个呀?”
“那你可知,他说的陪我的时候,我皇兄也在场呢,我和皇兄才是感情深厚呢,如果不是皇兄,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