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薛泠大清早推开窗子,清风入怀吹拂她散在两肩的长发,梳洗过去,她打扮地漂漂亮亮兴冲冲往上山楼跑。
姜道长早起打坐悟道,腿边放着几枚鲜果,想来这就是她的早膳了。
薛泠叩门前两息她睁开眼:“进来罢。”
门吱呀一声响,探头探脑的薛泠面带笑意:“阿姐!”
她踏着轻功扑过来,姜煋早有准备,一手搂她腰,一手抵在微张的唇,眸光清明,似嗔非嗔。
没亲到嘴,亲到阿姐掌心薛泠也知足。
山上没外人,又为避世之地,盼星星盼月亮盼着苏戒她们走了,她哪还耐得住?
搂着姜煋一阵嗯嗯哼哼,顺手掀翻碟子里为数不多的破果子。
她出现在上善楼,上善楼便热闹起来。
她掀了姜煋晨起备好的果子,姜煋也不恼她,只是果子掉在地上她想捡起来洗干净再吃,又被薛泠打掉。
“阿泠!”
薛泠拿胸挤着她,面上却一副天真无邪:“不要吃果子,我为阿姐洗手作羹汤岂不更好?秋收的季节,咱们去山上打猎,吃什么不比吃没滋味的果子强?”
她抱着姜煋瘦得可怜的腰,说话甚是欠揍,故作叹息:“难怪阿姐这儿没我大,一天天吃的都是什么?让我怎么忍得住?
“你不会去了外面也是渴了喝口清泉,饿了吃树上的果子罢?”
说着说着她自己心疼地不得了,缠磨道:“好阿姐,咱们就开开荤罢!”
她话里藏话,姜煋没好气地按住她的腿:“你老实点!”
“哦……”
她身子是老实了,眼睛不老实:“阿姐,我想吃肉了,鸡肉、鱼肉、鸭肉,鹿肉,反正我不要吃果子,除非……”
她哼哼:“除非是阿姐送到我嘴边的‘果子’。”
“浪荡!”
姜煋何等聪明,又非真的不解风情,一句呵斥,薛泠眉开眼笑:“呀!听懂了啊。”
弄得人没法和她置气。
姜煋指尖按压太阳穴,薛泠见好就收,柔柔缓缓地好话说了一箩筐,哄得她同意去山中打猎。
清净远离尘俗的道山,本着日久生情的念头,薛泠稳着性子想将姜煋诱入网。
打猎、泡温泉、骑马、缠着阿姐教她武艺,一步步的试探,一日日的难缠,这夜她任性地歇在上善楼。
姜煋赶了她三回,无果,趁她去沐浴的空口,薛泠将自己剥成一枚鲜嫩的荔枝,在姜道长的大床像条不安分的猫儿扭动身子。
深夜。
没法子只能从浴室出来的姜煋迟疑地进了那道门,却不曾想,等着她的是一场别有用心的‘软红尘’。
床帐卷起,少女娇媚难耐地发出音儿,背对着人,一声声的“阿姐”喊得姜煋冷了脸色,却也着了迷地走过去。
知道身后是她,薛泠玩得不亦乐乎,妙曼的身子招摇,如同可爱的狗儿对着主人摇尾乞怜。
“阿姐……”她似哭非哭地哼着。
烛光摇曳,姜煋再次清晰地望见那潺潺风月,喉咙一动。
薛泠颤颤地回眸,一张口竟哭出声:“阿姐,呜呜呜,我好想阿姐!”
她哭成泪人,就在她累得要死差点以为阿姐不会为她动容时,姜煋上前一步膝盖碰到床沿,音色沙哑:“有多想?”
“呜……想你教训我……”
姜煋眸子暗沉,润白纤长的指拨开少女没甚章法的撩弄,薛泠脊背僵着,屏住呼吸,晓得阿姐在盯着她,没出息地抖了两下。
红玉若盛满酒液的壶,张开嘴流出细腻的潮。
直到那分看不见的玉色寸寸缓慢地填进去,薛泠耳畔传来沙哑的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