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还能继续欺你?逗逗你罢了。”
佑宁衣襟被她弄皱,细心抚平衣衫,不答反问:“阿桢姐姐呢?阿桢姐姐何时对我不再单纯?不是当我是妹妹吗?”
她指了指心口,玩味一笑:“这是对妹妹做的事?”
萧情被她倒打一耙,心道若非你巴巴地缠人,整日打扮地和花孔雀似的,惊艳我的眼,又动我的心,若非如此,好端端的我能胡思乱想?
她们关系一下子有了质的飞跃,两人感到新奇的同时也有数不清的惶然不安定。
萧情不允许自己破天荒喜欢一个人还喜欢地糊里糊涂,她看着佑宁:“你总在我梦里打转,真是白日不清闲,入夜也不清心。”
她有此一言,佑宁噙在唇边的笑意倏地放大,恍然大悟:“哦,原来姐姐的绮梦是因我而起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
萧情暗笑:这哪里是长不大的小狗崽,分明是又奶又狼的小虎崽,心眼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