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王府几代的太平安逸就有了。

池英没法理解她的所思所想,不止一次说她杞人忧天。

再怎么说他这个勇王也是陛下嫡亲兄长,血脉相连。他不懂王妃何来的如此强烈的忧患意识?

李如啄抚摸着肚子里的孩子,拧眉劝道:“自古天家哪有那么简单的?咱们不争,仁王府也得争。

“与其生下来的孩子低仁王府一头,咱们为何要让?

“陛下的【明承殿】连个男人的影子都见不着,皇室总需要子嗣继承大位,王爷为何不肯为前程多想想?”

池英眉头死死皱着,忽然觉得这人无比陌生。

他爱慕李如啄多年,求了她多年,如今得偿所愿喜欢还来不及,遑论她肚子里怀着两人的亲骨肉。

他忍下烦躁:“你之前压着喜讯赶在帝后大婚那日将消息传扬出去,风头出尽,你喜欢被人捧着,这无可厚非。但陛下一日不提过继之事,咱们就不能有那个念。可是莹莹,你这是要做甚?”

莹莹是王妃的小字,同床燕好时池英没少这样喊她。

李如啄被他一声轻唤流露出温顺的一面,抱着自家王爷胳膊娇声道:“未雨绸缪,哪能说是错?”

她态度软和下来,池英苦口婆心:“那位子传谁不传谁不是你我说了算。那把椅子是阿蘅的,莫说是你我的骨肉,就是我与阿艾都只有拜她的份。

“同为爹爹骨血,当年边关我与阿艾信誓旦旦与阿爹说不争那位子,当年我们不争,今后也不会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