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趁势搂着她脖子不让人走:“唇瓣是咸的,眼尾是红的,你果然哭了么?为何要哭?”

“我没哭。”她自动将一个时辰前哭成二傻子的记忆删除。

她矢口否认,清和深深地看她两眼,松开她的脖颈,自个躺在被衾抿唇好半晌沉默。

池蘅慇勤地为她捏腿,不时赔笑。

“是有人和你说何了?”

“没有。”

“我身边的人,琴瑟是被我嘱咐过的,府里的人更不敢在你面前说三道四。今天是楼里递交账册的日子,妄秋是不是来了?她都和你说什么了?”

想瞒过她真是一件天大的难事,池蘅既为她的聪敏感到自豪,又颇为头疼:“她担心我日后有旁的女人,要我待你好些。”

“多嘴!”

清和掀了锦被起身,雪白的身子比上乘的玉色还美不胜收,只她眉梢噙着冷色,池蘅不敢多看,担心她冻着急忙取了衣衫为她换好。

她贵为帝王甘心乐意为心上人忙前忙后,在她的安抚下清和火气稍退:“你若要负我,那是有一千种法子一万种法子,岂是旁人劝一劝就能好的?

“退一万步说,我是那种仗着情深就在你这要长短的女人?谁要你惦记我为你做过什么,忍过什么!”

她反应激烈,语气别扭,池蘅是想笑不敢笑,到最后肩膀被她按着咬了口,连忙软声求饶。

她一求饶,沈姑娘脸颊泛红,目不转睛地瞧她,说不清谁先动的,两人缠缠绵绵吻在一处。

冷不防池蘅下唇被重重咬了下,渗出细小的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