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需要注意的细节我都写在上面,容姐姐若信我,不如都试一试。”清和面不改色取出一张纸。
白纸黑字,字迹端庄大气,容令感慨她费心良多,一目十行看下去,脸颊微红,叹服好妹妹博学,在房.事上亦有深刻研究。
两个当世的才女放开了谈天说地,话题荤素不忌。
临近正午,容令有心留客,清和婉拒。
前脚送她离去,后脚萧少夫人扭着腰肢去寻夫君,枕头风吹得萧公子头晕脑胀,唯有言听计从的份。
当晚萧公子与父长谈,萧师疼爱儿子,不忍说重话。
他记挂萧家子嗣一事,得知沈家女送了药丸子给自家儿媳,脸一板:“她倒是聪明,不说一个求字就想让老夫拥她为后,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若想为后,除非”
萧敛生得文质彬彬,是再纯良不过的君子,闻言道:“除非什么?”
萧崇至长叹:“除非她那药丸子真有用,我萧家能添一子嗣,无论男女,老夫豁出这张脸也要扶她坐稳后位!”
“爹!”
萧公子拧眉:“咱们萧家何时也做强人所难的事了?”
“做不到这点,她休想让老夫回心转意!”
……
“姐姐去了萧家?”
池蘅搁置御笔,左思右想,盯着御案厚厚一摞奏折,若有所思。
刚过午后,她抱着没批阅完的奏折去了靖国公府。
太阳高高挂,燥气不绝,朱雀街大街小巷都在谈论立后一事。
沈姑娘一早做了‘池少夫人’,此事合乎礼法,然陛下是女子,沈姑娘亦是女子,女子与女子成婚又不符世俗纲常。
书生们据‘礼法’与‘纲常’展开激烈讨论,女帝陛下一身常服低调地在茶楼街口听了几句,浑不在意地挥袖离开。
是夜,池蘅在靖国公府的书房批阅奏章,瞧见清和端着好克化的宵夜进来,一时兴起抱她在腿上:“姐姐去萧家做甚?”
清和瞥了几眼桌案上摊开的奏折,笑:“想法子让萧师早日抱得孙儿,省得拦在前面惹人烦闷。”
为了那三十枚药丸子,她耗费不知多少心神,这若不成,大师伯来了也枉然。
池蘅搂紧她,不知该怎么表达她满腔的喜欢:“都说交给我了,婉婉……”
清和双臂扶着她肩膀,难得的露出一分羞态,眸若春水,看得人心神失守:“不要,我要和你一起努力,我想每天醒来睁开眼就能见到你。谁也不能挡我做你的皇后,阿池是我一个人的。”
“是,我是你一个人的……”池蘅喉咙耸动,幸亏她还记得有政务在身,挣出几分清醒,歉疚道:“婉婉,我先……”
“你先忙,我不扰你。”
她说着起身,留下一道倩影慢悠悠撩拨对方心弦。
灯下看美人,池蘅燥火升起,忍了又忍,终究是为帝的责任心占了上风。
渐渐地心里眼里只装着国家大事,再没了儿女私情。
认真的阿池属实诱人。
清和美目含情,爱极了她,单看她潜心批阅奏折的画面,一时竟对那不会说话的死物生出嫉妒。
沈姑娘眸光渐深,凑近了,与陛下垂落在地的影子悄悄交叠。
好不容易理清政务,池蘅轻揉手腕,眉目间流淌帝王威严,红唇抿着,不知在生哪个臣子的气。
“阿池。”
池蘅豁然抬眸,便见心上人仅着海棠色的小衣柔柔扑过来。
软香抱满怀。
“婉婉?”她目眩神迷,一双眼睛不知到底看哪儿才好,掌心滑过她温滑柔嫩的脊背:“婉婉,你冷不冷?”
清和等她等得困倦,可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