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音色清寒:“池大哥,和我说说阿池罢。”

当日之事池英早在亲娘那里复述三五遍,池夫人固然不信女儿会死,但长子的话又容不得她不信。

池英双手颤抖,眼前似乎划过当日见过的血色,他语无伦次,痛悔至极:“我去时,已经晚了……

“是谢折枝,我看到谢折枝的尸身,那会她的尸身还没被豺狼破坏……

“阿蘅受伤很重,一刀穿胸,胸前流着血,手脚也在流血,她从马背摔下来,求我将这药送给你。

“你身中寒毒一直是她心头难以割舍的心事,她比谁都想你好,你是知道的。”

“她还说什么?”

“没了……”池英喉咙微哽。

清和指间拈着那枚解药,以她的聪明很快在脑海补全谢折枝是如何凭这药将阿池一步步逼向绝路。

谢折枝杀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