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裹挟内力,不知传出多远。

山路之上,身着布衣,头戴毡帽的中年男人倏尔停下脚步。

“爹”

余音飘荡,赤子悲声。

男人魁梧的身子隐隐发颤,渐渐的,宽厚的手掌也在发颤。

跟在他身后挑着扁担的两位‘农夫’,左边的那位开口嗓音沙哑,似是压抑着哭腔,他仅以三人能听见的声量道:“爹,是妹妹。”